话来,退后两步跌回椅子。
    眼泪还是涌了出来,“你明知道,却这样对我?”
    燕西爵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的神色很平静,低眉看着她,“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些可恶之说。”
    如果他没有一点把握,没有确定她不是付嫣的女儿,他也不敢动情。
    哦对,苏安浅差一点忘了这个狐疑。
    妈在急救室里那么憎恶的说她不是她的女儿,说她是个拖累人的废物,白养这些年。
    可她现在没办法清楚的思考这些,只是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听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燕西爵看着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习惯捏紧手心的动作都能清晰看到已经发白的指节。
    他走过去,想握住她的手,替她松开五指,却被大力挥开。
    苏安浅红着眼,几乎冲着他低吼:“我让你走!”
    任由她发着脾气,燕西爵只是薄唇微微抿着,固执的握了她的手,在她不顾一切的反抗时把她拥进怀里,压着胸前的伤口。
    很疼,但咬牙隐忍,闭了闭眼,直到她无力的安静下来,“你不是她女儿,那个我带你去的福利院,那个房间,曾是你住的地方,可是你把一切都忘了,把我忘了,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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