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笑的灿如炫花一样,凌慕泽忍不住在相片上她脸颊的位置摸了一下,然后放进自己衣服的胸前的那个口袋里,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然而好心情没维持多久,一回到招待所,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慕茵。
“妈,你怎么来了?”
“幸好我来了,要是我不来,我都不知道你能耐的想把梁玉娟也送进去了。”
慕茵阴阳怪气的话让凌慕泽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刚到,就看到警察带着梁玉娟走了,慕泽,从小到大,妈妈是怎么教你的,要心怀慈悲,梁玉娟可恶,可是她进去了,柱子呢?为了穆静之,你竟然做不到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吗?”
一见面就是训斥,这对凌慕泽来说不意外,但是听着母亲的话,凌慕泽嘲讽的笑了笑:“妈,你说这话不觉得讽刺吗?那穆静之又做了什么,让一直心怀慈悲的您做不到得饶人处处且饶人呢?!”
慕茵没想到儿子竟然当着招待所服务员的面就这么和自己说话,她瞥了眼服务员埋的不能再低的头,问:“你住那个房间?”
带着母亲进了自己的房间,凌慕泽问:“你怎么来了,还有梁玉娟到底怎么回事?”
凌慕泽记得自己送穆静之去火车站的时候,还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