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吗?他们进校还没一个星期,你要给他们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
凌慕泽没问展华是否知道他们两个月的新学员训练结束后的那项艰巨的任务,不过听展华这话的意思,凌慕泽知道他应该还不知道,知道了就不会这么说。
或者说他作为一名医生,还没意识到一旦执行任务的时候,面对的环境有多么的残酷。
既然他没这个意识,凌慕泽也无意和他多说。
他的沉默在展华看来就是傲慢,“凌慕泽,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暴君一样,从医学的角度,他们的身体机能……”
凌慕泽听着展华又准备开始掉书袋了,就打断了他:“你如果对我的训练方法方法有意见的话,可以找院领导提。”
展华就像是地方大专院校里的辅导员,就是关注学员的生活和内务的情况,及时的传达一些学校的会议精神什么的。
而且他本身也是文职,而凌慕泽却不是文职,是在正经的基层部队练出来的作战军官,而且职位比展华高,展华不可能在院长或者系领导面前对凌慕泽的训练方法提意见,因为专业不同。
可是被凌慕泽这么一噎,他很是不甘,看着穆静之难受的样子,展华说:“凌教官,你难道没看到穆静之的样子吗?你们不是没分手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