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啊。”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的不堪?”张国庆问的有点痛心疾首。
有点漫不经心的穆静之掀起眼皮扫了眼凌慕泽,慢条斯理的说:“你现在躺在医院不是已经证明了一些问题吗?”
张国庆一滞,的确,自己住院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不堪。
他沉默了许久,再次看向穆静之的时候,眼神复杂了许多,也多了许多的歉疚,“对不起,我可以和凌慕泽……”
听到张国庆的话,穆静之垂下头,沉默了一下说:“道歉我接受了,但是凌慕泽那边……算了。”
看穆静之恹恹的样子,张国庆急忙说:“我是真心的。”
穆静之没否认张国庆此刻的真心,但是有些话虽然听起来不好听,但是穆静之还是想说,她一直说要一劳永逸,然而每次面对张国庆的时候,因为有对朋友的感激,所以穆静之总是没表现出特别的决绝。
这一次,穆静之是真的想好好解决一下了,她说:“不是你是否真心的问题,而是凌慕泽是否相信你,我是否相信你。”
“静之你……”
“凌慕泽离开之前你们的话我听到了,现在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你的怨气和阴郁那么的强烈,现在你说想通了就想通了?换做是你,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