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伸手抬起了霜霜的脸,故而霜霜才看清了邬相庭。
邬相庭今日穿着红色的喜服,冷白的皮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他像一块冷玉,而这块冷玉今夜似乎真的喝醉了,一双桃花眼因为醉意而有了波澜,他眼角略红,像是被酒给熏红的。邬相庭长身玉立站在霜霜面前,一只手从霜霜的眼角摸到了霜霜的下巴处。
霜霜今日的打扮异常的美艳,她头上的喜冠华美而贵重,十八颗宝石相得映彰,而喜冠下的那张脸犹如牡丹,艳压群芳,她眉心处的花钿更为其添了一分艳色,乌发红衣,雪肤朱唇,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妖,可是她眉目之间的高傲却又去掉她身上一半的妖气,她又妖又端庄,两种杂糅在一起的气质,更让人从她身上挪不开眼。
霜霜被对方摸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挣了一下。
她一挣扎,邬相庭便将手拿开了,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伸手取下了霜霜头上贵重的喜冠。被取下喜冠,霜霜才感觉到脖子能动了,那喜冠特别重,感觉有十斤以上了,她这一整日都戴着那个喜冠,感觉脖子已经疼得没感觉了。
邬相庭把喜冠放到了桌子上,又走了回来。霜霜见他又回来了,连忙从床上站起来,“你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邬相庭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