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么年纪的人了。”
“是啊,我都44了,奔五了。”叶孟然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但其实几个月的牢狱之灾,还是能让他想了不少事,几杯下肚,整个人的嘴都被敲开了,“不像你,还卡在39岁,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哦,还没过,真年轻,挺好的。”
叶时意头一回知道叶孟然微醺的时候话这么多,平时叶孟然喝醉,他顶多给对方热杯牛奶就上楼了,也没多管——热牛奶这事大多还都不是他在做,庞婶每回都会热一壶牛奶放在保温杯里,有人喝就喝,没人喝第二天凉了再用来做别的。
陆康鸣赞同:“这么老了还把自己折腾进监狱里,丢不丢人。”
叶孟然:“有什么好丢人的,我是被人陷害,又不是真的不遵法守纪。”
另一旁,臣鸿拓的关注点和别人都不一样。
他在心底仔细算了算,然后看向陆康鸣:“你三十九啦??”
“是啊。”陆康鸣道,“怎么,臣总看着不像?”
“不像啊,我看你就比我大两岁……原来你比我大了十岁!!”
“我看您也不像是二十九的。”陆康鸣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叶时意,还用下巴点了点,“你看起来比他要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