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先发现了,臣鸿拓就是典型的劝酒派,偏偏自己酒量一般般,灌人酒时回回都是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现下几杯调酒师精心调制的烈酒下肚,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整个头脑都热热的:“我靠,嫂子,这酒很烈的,架不住你这么喝啊……我都不敢这么喝。”
臣鸿拓边说边学着叶时意给自己来了一口。
整个桌上就只剩陆康鸣一个滴酒未沾的人,他此时在心里琢磨着一会该先把谁送回去。
“没什么。”叶时意第三次拿起手机看那个新闻。
他之前就没仔细看新闻,现在是更看不清了,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他用衣袖子抹了半天都没能抹掉。
“在看什么?”臣鸿拓好奇地凑上来,眼睛都快凑到屏幕上了,足足花了三分钟,才把那手机看仔细了,“我操?”
“这不是蒋老大和简亚那兔崽子吗……”
叶时意哦了声:“你也认识他?”
“嗝!认识……啊!”臣鸿拓咬字不清,脑子一发懵,脱口而出,“蒋老大和他那小破初恋呗!”
叶时意觉得自己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一阵闷疼,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小口饮尽。
他把手机扯回来,随手丢进兜里,恍惚中也没看清有没有好好放回去,两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