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过去,床侧一旁的药,也不管是热,是凉,就舀了一勺直接对着顾南封的嘴喂了下去。
顾南封因为躺着,不其然被这么一灌药,一部分从嘴边流了下来滴到枕头,一部分喝了进去,但却进了气管,一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咳的太厉害,以至于全身都疼,那些包扎过的伤口,似全都崩裂开。六兮站在一旁想给他拍拍背,又怕拍打伤口,所以就那么站着。
顾南封已痛的血色全无,最后平静后,死死盯着六兮看,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六兮也不惧,凉凉问了一句
“现在知道疼了?多大的人,还闹孩子脾气。”
“”顾南封张了张嘴说话,却因刚才岔了气,发不出声音,他忍了一会,才又开口,声音又哑又小
“你答应我昨晚回来的。”
六兮看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回来了?把这些药喝了。”
见她这种态度,顾南封张了张嘴
“喂我。”
六兮只得再次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喝了下去。等药喝完时,六兮才发现,顾南封白色睡服上,一片片的血迹,想必刚才是真的把伤口咳裂开了,所以心中有了一丝愧疚,急忙放下碗去叫大夫。
大夫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把他的伤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