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从人群后冲了出来,一个大酒坛就往秦师爷跟前砸,吓的秦师爷连同那两个衙役全都一个劲的后退。
    “哐当”一声,酒坛子摔的一地渣渣,醇香的酒气四溢,江秋意却没时间好好欣赏,和谢六郎一左一右,驾着糊涂县令就跑,一溜烟的就跑的没影了。
    “追!快追!那个冒充县令的跑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追啊!”
    秦师爷在后头歇声抵里的喊着,江秋意和六郎听见了,脚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七拐八绕的,终于把糊涂县令从地头蛇的血盆大口下解救出来,双脚才一着地,司徒律津那好一阵狂吐啊!感觉跟小时候随太子殿下乘着御舟出使大燕一样,脑袋上全是金星,晕的站都站不稳了。
    好容易吐干净了,司徒律津靠在一个扶着他的少年郎身上,张嘴就来了一句:“你们,你们挟持本官做什么?”
    他虽说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但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江秋意没好气的叉着腰吼道:“我们吃饱了撑的挟持你?那是在救你你不知道啊!真叫那秦师爷将你拿下狱了,还能有你的好?”
    司徒律津也不知是吐傻了还是怎么了,活了二十个年头,第一个心头像是被什么猛的撞击了一下,他看着江秋意那张因着一路狂奔而满面红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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