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牛羊马匹都比人值钱,最不值钱的就是人了,何况是人工,外头哪都是想做工的,三两银子一个月,这都快赶上府衙里当差的一个月的粮饷了。
微微笑了笑,江秋意说:“婶子,可不是这样说的,热河哥为啥残疾,那还不是为了报价为国嘛!只凭这一点,他的工钱就该比别人高!没了这些丢胳膊断腿的汉子在前头顶着,哪有咱这太平安稳的生活?我敬重热河哥,他绝对担得起这个工钱。”
一番话叫三洋婶说的老泪纵痕,自打热河缺了手掌被退了婚,他们家就跟在人前抬不起头似的,同村的人倒不成说什么,可热河出去做工,叫多少人笑话过?就是他不说,他这个当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从来人都是嫌弃他缺了一只手掌故意给他最少的工钱,还没有谁偏偏为着他是个残疾人,特意出高价的。美凤说的没错,这六郎媳妇可不就是活菩萨么!
送走了三洋婶,外头闲逛的谢四妹就回来了,这阵子家里头不那么紧张了,江秋意给三姐四妹都置办了几身衣裳,吃得好穿的好的谢四妹,整个人看起来面若桃花,加之她自己又会打扮,每日引得附近几个村子打了小鱼仔来买的半大小伙们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瞧。
这谢四妹自己察觉到了,别提有多得意了,最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