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调理休养之后,县太爷命人将她送了回去,哪知道她家里头的人嫌她被人凌辱,已经败坏了门风,死活不让她进门。她爹甚至气的要一根白绫吊死她,省得她活着辱没家门。
要不是府衙的人拼命拦着,那姑娘才逃出了魔窟,就要死在自己个亲爹手里头了。不得以县太爷只好将她送去了姑子庙暂住。
“哎,天可怜见,造孽啊!听说那姑娘今年才十四,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出了这样的事,十里八乡的还有哪个男的敢娶她?这一辈子就算是毁咯!”
“可不是吗?莫怪她爹心狠,像她这样的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好歹给自己留个贞烈名声,平白的连累家里头被人指指点点说难听话。”
“听说死过很多回了,舌头都是自己个咬烂完了,现在虽治好了,可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说话利索了,失了清白还落了残疾,这姑娘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没希望了!”
“说到底都是那挨千刀的禽兽,畜生!平时人模狗样的,你咋想得出来他们能干这样的事情?听说那两个衙役,家里头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出来这样事,千刀万剐了死不足惜,叫家里头的孤儿寡母可怎么活?”
“可不是嘛?这年头,出了啥事,最后遭罪的全都是俺们女人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