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这阵子跟着他那个带面纱不苟言笑的侍卫师傅,切磋的时间长了,不止学了他的武功,连不苟言笑一本正经都学了过来。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去看着司徒律津,然后理直气壮的说:“俺是不是男人和你无关。你今天是来干嘛的?到底还比不比了?”
    “比什么?比什么?”
    江秋意拉了谢三姐,兴致勃勃的就往司徒律津和谢六郎跟前凑,有意无意的瞥瞥司徒律津,再瞧瞧谢三姐,似乎是在打量些什么。
    “打猎,有人说六郎是个天生的神射手,只消几日,箭术已经在我这从小勤学苦练的人之上了,我不服,想来一场公平的比赛。”
    “在衙门里射演武场上的靶心到底有什么不公平的?俺十发十中,你才有五发正中靶心,明明就是你输了,还不肯承认!”
    说起来被赖掉的胜利,谢六郎还是十分不满的,说好的不苟言笑当场破了功,嘴巴都撅的老高的。
    “那,那死物能和活物一样吗?你到底比不比了?少废话,要比就趁早,不比我可回去了!你就少惦记我的寒月弓了,你不再赢我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心服口服的将它拱手相赠的。”
    “好,那就一言为定,俺要是再赢你一次,你就把寒月弓送给俺!可不许再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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