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是王府的家生奴才,自打他爷爷那一辈就效忠于司徒律津一家,何况他还从小伺候司徒律津,其中请情谊自然是旁人不能体会的。
    当下他急红了眼,连王府的家底都抖落了出来:“别说黄金了,就是白银一千两也没有啊,王爷连祖传的府邸都无偿送给了太子殿下当作羽林郎的训练场地,王爷现在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了,他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他?”
    不问大约是跟在司徒律津身边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一下子慌的不成样子,几乎都口不择言了。江秋意想将他扶起来,却发现他双腿软绵,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干脆蹲下,与他平视。
    “不问,听我说,深吸一口气,先别慌,别慌,我有办法的,我有办法!”
    江秋意看着不问的眼睛,眸色从容不迫,脸上波澜不惊,眼底胸有成竹,仿佛摆在她面前的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大事,对她而言,仅仅是举手之劳而已。
    终于,这份淡定从容感染了不问,不问慌张惶恐到溃散的眼神,一点点的凝聚起来,他的眼睛里,只剩下这个说她有办法的女人。
    “从龙卫呢?王爷不让他们跟着,他们就不跟着了?暗卫什么的不都是贴身保护寸步不离的吗?”
    “从龙卫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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