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来赎金的事,想着拿了钱再杀人,到时候他再卷着钱跑路,谋杀皇室宗亲这个罪名就够小安山众人受的了,他们哪还顾得上去追杀他?
眼下横生枝节,高老八心神不宁,但他还是认准了不能让疤面被这个莫名其妙闯上来的女人牵着鼻子走,所以但凡是江秋意提出来的,他都要反对。
“切!”
这不屑就是更明显了,江秋意也不怕这伙山贼恼羞成怒对她怎么怎么样,她凉凉的说:“不问下过一次山了,他要是想找官兵我还会上来吗?糊涂县令虽是糊涂的紧,可他手底下的人却对他是唯命是从的,他不让官兵上来,谁敢不听?”
疤面狰狞可怕的脸上神色动了动,戒备心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消下去的:“为什么一定要那书童去抓药?你写了方子老子手底下有的是人能上同仁堂抓药,还是你以为山贼就没有本事在药铺里抓着药了?”
“山贼”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哪怕落草为寇十年,疤面骨子里还是对自己的身份十分不齿的。
江秋意大方的与疤面对视,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