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斗笠上的黑纱卷成一团,两个人合力塞进了邵蝉儿的嘴巴里。又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抽搐的时候挠伤自己,等到她悠悠转醒,却已经知道自己的隐疾发作,当场连嘴边的白沫都顾不得擦,哭着就爬到了光辉腿边。
    “相公,你听俺说,俺,俺不经常这样的,就是偶尔,偶尔发病一次……”
    江秋意的脚其实往前迈了一步,可她生生的止住了,这是小两口自己的事,她在这个时候不方便插嘴。只是光辉那一脸惨白的恐惧,倒是超乎了她的想象,羊癫疯而已,他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你,你,你一直都有这病?”
    好容易谢光辉肯开口了,可他生生将自己的腿从邵蝉儿的怀抱里抽了出来,一连倒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更是恐惧交集着戒备。
    邵蝉儿忙又往前爬了几步,可在光辉那样的眼神下却怎么也不敢再去抱他了,只一味的哭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光辉见状瞬间明白了,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难怪定亲两年了你家也不着急着催婚,原来你是个被诅咒的不祥之人,邵行头这是保的什么媒,他这是要坑死俺吗?”
    “被诅咒的不祥之人?啥意思?”江秋意当场就问了出口,光辉脸上的凉薄让她看不下去。
    “秋小哥,你是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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