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最后却已经是底气十足了,刚开始摄于方片满脸愤怒的那点个恐惧全消,末了还带着笃定的傲慢和轻蔑。
那边美玉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上来就去扯她姐夫的胳膊:“姐夫,你干啥?俺相公可是秀才!你敢打秀才?想去衙门吃棍棒是吧!”
大秦地界里,军队的人和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秀才在九品县令面前是自称学生,不用像平头老百姓一样行跪拜大礼的。犯了法,不能用刑,除非是先革除了其秀才功名,否则只能交由教官打手板。
是以,美玉和她相公能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方平恨恨的撒开了手,回过头去安抚美凤。
美凤在家就没少受美玉的欺负,美玉得她娘的欢心,她的情况连三姐都不如,家里头有什么脏活累活全都是她干了也就算了,有事没事还得受美玉的挤兑。
当年为了嫁给方平这个穷小子,美凤更是彻底得罪了她娘,这么些年不管美凤怎么孝敬,方平怎么补偿,二郎媳妇打心底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事情稍稍平息了些,二郎媳妇就上来跟江秋意打招呼了。
“哟,六郎媳妇啊,好久不见了,你说说你,这你家六郎戍边不能来家,你怎么也大半年的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