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肠毒药啦,见血封喉无力回天啦,还不是让人一碗羊血就给解了!好在他手脚干净,没留下什么把柄,要不然这会死相难看的就是他了!
“证据?要证据干嘛?反正你不伏法也活不长了,我何必费那么大劲去找什么证据呢?慢慢等着你毒发身亡就好了!”
江秋意凉飕飕的看着谢平顺,他听完脸色骤变,还没问呢,江秋意就比了个“嘘”的手势:“你什么都别说,让我来猜一猜!”
“事情呢肯定是这样的,钩吻这样稀缺的奇毒只生长在潮湿肥沃的丘陵山坡疏林下,它既不耐低温,又怕高温,所以整个大秦也只有气候最舒适土壤最肥沃物产最丰饶的武陵山有。”
“而且这东西有剧毒,当地百姓避之唯恐不及,历代以来只要被发现了,都会拿火烧掉的,所以残存世间的钩吻越来越少,知道的人也就越来越少。齐芳让你去找,第一目标肯定不是六郎,而是我,对吧!”
谢平顺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沉的跟土似的。
“可是她只告诉你这是穿肠的毒药,却没告诉你采的时候一定不能直接拿手接触,钩吻嫩芽是整株植物里最毒的部分,七个嫩芽就可以毒死一头牛了,你采了那么多,手指上的小伤口都变成了紫色了吧!知道为什么吗?”
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