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出一声。如此诡异?
    “刻了什么字?”
    李东咂舌,不敢说。
    “牝鸡司晨。”
    谢六郎从外边走进来,替李东回答了江秋意的话。桃枝紧随其后,一脸的自责。侯爷不让她通报夫人,她便不敢擅自发出任何声响提醒夫人,是以生怕江秋意会生气。
    一个眼神,李东和桃枝便乖觉的退下。
    谢六郎入屋便上前一步圈住了江秋意,将她一把拎起,鸠占鹊巢的坐了她的板凳,却把她放在腿上,紧紧的搂在怀里。
    “不是不让你管么?怎么又问!”
    喝了醒酒汤,神智也许是清醒了许多,可那身上的酒气还是熏的呛人,江秋意有些嫌弃的捏紧了自己的鼻子,嘟喃了句:“干嘛要听你的,你不让管我就不管啦?什么时候风水轮流转了?不是说这个家我说了算的吗?哦,现在我说了不算,什么事儿都要听你的了是吧?”
    “哪敢哪敢,谢夫人威武,自然是听夫人的。”谢六郎将脸埋在江秋意颈窝里,声音里听起来有些疲惫。
    牝鸡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