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敬佩的。再看看老秦国的朝堂,古往今来君臣相疑,父子不信,夫妻不睦,手足相残的事儿还少么?
同样是皇室,何以区别就这样大呢?
燕清泽可不知道江秋意在感慨这些,他只是说完了正事儿,忽然间又对谢六郎说了一句:“听闻谢侯爷是孤儿,唯一和身份有关联的便是一枚自幼携带的玉佩,可是当年为了娶你家夫人送去了当铺可是?”
江秋意一个激灵,这燕清泽绝对是不怀好意,不过谢六郎的事迹广传天下,他有心打探估计连那枚玉佩长什么样都能打探出来,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只是他忽然间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对于自己的身世一直耿耿于怀的谢六郎此时此刻面上却没有半分表情,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说道:“不错,世子爷有何指教啊?”
“不敢不敢,在下哪里敢指教你谢侯爷,只是想巴结讨好你,大燕黑市繁华,说不准你那枚玉佩流落到黑市里在下能给你找着呢?”
谢六郎还是神情淡淡:“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玉佩,不过一块很普通的玉珏而已,寻常人家便能买得起,黑市上流通的大多是些值钱玩意,普通的东西是不会传到黑市上去的,世子有心了,在下心领了。”
燕清泽看不出他有半分动容的情绪,感觉碰了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