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牙切齿要收拾人的模样是谢六郎的最爱,伸手抚摸那一抹柔软的红唇,谢六郎说:“可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切,说的好像你没试过一走三年似的。”江秋意及其不屑。
“不一样……”
“是不一样,那时候你在南我在北,相隔千里三年不也熬过了么?你去塔南才五百余里,军营里又不是没有假期,想我了打马回来就是,又不是要在道上走上一两个月才能见到,可不就是不一样了么!”
“不是这个。”
谢六郎见他家媳妇儿太过一本正经,没了那天晚上的“英姿”,久等不来,干脆又翻身将她压下,攻守双方瞬间易位。
“那时候没尝过你的滋味才能忍三年,如今这儿巴不得夜夜有你,三天都忍不了!”
说着便拉江秋意的手按了过去,而江秋意抽不回自己的手,一时间窘迫的满脸通红。
那天晚上的撕裂伤虽然是在天牢里养好了,可到底见识过谢六郎真正失控的模样了,心底里还是有些怵的。一想起从前他心疼自己多半都是收着收着的,顶多就吃了个七分饱,这要把他哄走,还得想给他填饱肚子才是。
老话不是说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是以,她放弃了抵抗,采取了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