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陛下的密报里还提及了北魏新皇有出使长安的打算,谢六郎觉得这个时候,秦军最好能做到严阵以待。只是这个档口,却出了事儿。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末将该死!请将军恕罪!”
    漆黑的夜幕下,秦军驻地大将军的营帐里却灯火通明。
    “私自离营,醉酒调戏良家妇女?赵铭啊赵铭,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谢六郎的手指弯曲着叩击桌案,脸上寒冰似的铁青,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更加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他看赵铭的眼神,除了痛心,还带着一点点的不敢置信。
    赵铭!秦羽营的平虏校尉啊,平时是贪杯了些,可从来却没有因为喝酒而误过事儿啊!怎么这一次会这么没有分寸?
    带着手底下好几个不知轻重的老秦羽出去喝花酒不讲了,喝多了还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街上的乡亲们给绑了送到军营里来。
    致使那妇人不堪受辱,已经上吊投河撞墙寻死过好几回了,事情闹的太难看了,他已经答应了明日午时给众乡亲们一个答复了,可谢六郎心里却是怎么都舍不得杀赵铭的,别说外头还跪了那么多秦羽营的兄弟在给赵铭求情。
    秦羽营已经不是当年只有三千亡命之徒的秦羽营了,今上扩充了秦羽,招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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