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回来了也不问问俺们这帮兄弟在长安过的好不好,一门心思的就训练新兵,如今俺们想找你喝口酒说会话都难如登天,将军可是位极人臣了便不认识自家兄弟了?”
    这话是越说越放肆了,谢六郎皱了眉,江索暗道不妙,猛的将胡四的脑袋重重的按到了地面上,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然后自己也跟着磕头赔罪。
    “大将军息怒,胡四是个粗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将军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江索到底不像胡四,是实打实的草莽出身,江索从前待在齐越手下的孤儿营时便出类拔萃,后来又护佑了齐芳整整十年。
    再后来齐芳不需要他了,他便只身远走,以一人之力召集了三千从前孤儿营的兄弟,这才有了秦羽营的前身黑鹰军。
    渐渐的,江索的直肠子便被磨成了九曲十八弯,人总是要不断的改变自己去适应险峻的环境,这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所以在胡四冲撞了大将军之后,江索很惶恐。
    谢六郎从桌案后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过去,在江索和胡四面前蹲下,沉默了片刻,众人皆以为大将军动怒了,他却说了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我以为你们皆是自家兄弟,兄弟之情是刻入血脉里的无需多言,我对你们也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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