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娘只想了一夜,便并着四爷爷去了谢大郎那里拿了族谱,还到县衙门治栗內侍那儿亲自将谢四妹的名字从人头簿上划掉,做了假证,声称她早就被谢家逐出家门,早就和谢家没有半点关系了,以此挽救谢家满门。
    这便是六郎娘自己个理解到的,可她不知道的是,倘若没有今上的刻意偏袒,就凭着错漏百出的断绝关系这一出,根本不足以将谢六郎从谋逆行刺事件里摘出来,今上不过是需要六郎娘给他一个冠冕堂皇的由头而已。
    如果说半点隔阂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亲闺女死了,大的小的都没保住,怎么死的六郎娘不清楚却也不能石说完全不记恨,可她看了看远处奔跑的小敬江,小慕江,还有快变成大姑娘的琦官,再想想远在石屏的三姐和她的孩子,六郎娘便释然了。
    日子总要过下去,不能为了死了的人再难为活着的人。时间冲淡了谢四妹之死对六郎娘的打击,岁数大了,她的心也日渐平和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孙儿们过日子,其他的,有些伤疤,是不能揭开的。
    老人和孩子总算回到了自己身边,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和乐美满。忠勇候府的男女主人这段日子总算是有了点笑模样。
    特别是江秋意,孩子们来了以后,像是为了弥补分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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