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续两次狼狈都被他救了,他的外套还穿在我身上,稍稍呼吸大一点,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
    最近遇到总是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这股味道好像是在告诉我他就在旁边一样,我心里头,总感觉怪异得很。
    莫名越发觉得这件外套很烫人,我连忙脱下来放一边,不想受影响。
    再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间快十二点,我身体也没多难受,反而整个人很困倦,想回家躺着。
    可我拿完药出去医院以后,才发现这家医院在郊区,应该是傅言住处附近的医院,这么晚的时间点,来往的车辆寥寥,根本打不到出租车。
    不得已,我拿起手机给祁霖打电话,想问他这么晚了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电话铃声响了有一阵子,总算接了。
    “喂?”
    发出声音的,居然是一个女声!
    我愕然得不行,身上的血液好像窜到了头顶上,不敢往下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