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鼻子再酸起来,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她。
包括第一次遇到傅言,要我道歉才给公司机会,提出潜规则等等,全部都倾述出来。
于我和傅言的种种遇见,季婷一边震惊,一边咂咂舌好半晌难以消化不知道怎么评价,最后拥抱着我把那群看不起我的同事骂了一遍。
停止哭泣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就是感觉酒精真的麻痹到了神经,人确实是舒服了,就是舒服之余,大脑跟着昏沉。
这好比一件喜事,我多喝了几杯,试图让酒精继续冲刷。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季婷问我还好吗,我的大脑很木,傻傻点头。
她跟我说该回去了,我再木木点头,让她去把车子开到酒吧门口,喝完最后一杯就走。
季婷于是先出了酒吧,我把最后一杯灌完,从高椅子上下去的时候,终于明白烂醉是什么感觉——世界在天旋地转,转得我无法平衡,地面上一个凹洞一个凸起,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我的头想往地上贴下去。
有几个人扶住我,不知道在我耳旁说些什么,我听得断断续续,好像是在说什么‘送你回家’‘跟哥哥走吧’‘约不约’,我全部听得进去,就是酒喝多了肚子撑一时半会懒得动嘴,抽着手要脱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