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来两个穿黑西服的男人,将二伯给拉扯出了缴费处。
这一回才总算把二伯给制服住,我心有余悸,意识到自己被傅言揽着,无心去记挂此时的亲密,忙把他手腕抬起来查看,他的衣袖整个都是热烫,左手的手背被烫的已经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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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傅言穿得是西装,以至于隔绝了些许热水,手臂没事,但是他的左手手背还是被烫伤,上面冒出了点点的红色疹子,看得让人后怕,直到医生上了烫伤药,再包扎起来时,我的担心才减缓。
再接着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出去,只剩下我和傅言在病房里面。
他的外套湿了,在等他底下的助理送衣服过来。
我的处境窘迫,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却还是又被他救了,不跟他慰问就走人,实在是没良心,咬了咬唇,我勉强露出笑和他说:“花了多少医药费,等下我去交,谢谢你救我。”
“不用。”他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受伤的手腕上扭动关节,神情也没那么冷冽,“就当我给你道歉。”
“道歉?”
“信我收到了。”他说。
我恍然大悟起来,他的意思是在为那天公然在公司播放我和神秘人的录像道歉?
比起他救了我一次又一次,我更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