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一撩袍子站起身,不卑不亢地举起酒杯,“皇上为大理鞠躬尽瘁,末将岂能在皇上面前居功,这第一杯酒,应是末将敬给皇上才是。”
段懿轩也未坚持,站起身,与他酒杯轻轻一碰,“我们一起。”
说罢,二人共同饮下了这杯酒。
坐在段君墨身后的八位大将,各个都是在战场上厮杀上来的,骨子里热血又骄傲,对段君墨这番客气的行为,纷纷表示不解。
敬完酒,段懿轩又看向段君墨,目光温润,“战王此番立功,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段君墨这一回出奇地没有客气,而是笔直地对上他的眼,“末将想留在京都。”
此话一出,众人当场讶然。
就连纱帘后的凤灵夜,也微微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段君墨,为他捏紧了一把汗。
贾将军坐在二人对面,一听这话,顿时笑了笑,“战王身为骠骑大将军,战功赫赫,怎可屈居京都,弃边疆百姓于不顾呢?”
哪知段君墨看也未看他,双目紧紧盯着段懿轩。
段懿轩亦淡淡地看着他。
一时,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底下的大臣,忌惮着段君墨的势力,顿时如坐针毡,敢怒不敢言。
太后见气氛不对,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