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捅破了天一般,处处都暴雨不停,河水泛滥。随即带起更多的连锁反应,连着中原腹地,也不免水位暴涨,侵蚀农田,倒灌村落的事儿发生。若是连起来看,就好像是全国大灾一般,让人十分的惊恐。水这东西,平日看着温柔的似乎随意折腾,可真到了成灾的地步,这麻烦却是所有灾祸中数一数二的大。
不说这河水暴涨冲击田地造成了多少田地淹没,粮食绝收,就是那淹死的牲口,冲出来的尸首等等引发的一系列瘟疫,就足够夺取好些人的命。所以这些灾区,这会儿已经不仅仅是一开始的险地,而是早就成了生死之地。若无防护,若无支援,懂行的没人敢进去。
邱纯阳来这里已经时间不短了,怀里的银子,金子早就换成了一筐筐的药草,零时搭建的聚集地草棚子分区划块的,不知道住下了多少病号,时不时的,还要去周围大户等人家求告,拉点善款什么的,邱纯阳真的很累很累。若非这附近总算还有其他人,在做着和他一样的事,让他觉自己并不是那么孤单,邱纯阳觉得自己都未必能撑到现在。
“怎么样,朝廷还没反应?”
已经瘦得颧骨突出,脸色黑黄的邱纯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和边上正熬着药的另一个同行说起了闲话,权做难得的休息。只是即使是这样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