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一塞,嚼了几下这才说到:
“味挺浓,不错。”
粗人和文人吃茶的讲究就是不一样,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味道重才是最实在的,因为能多泡几次,按照这个标准来说,这粗茶算是来对了地方,遇上了知音了。
“爹,我这有不少棉花,还有粗布,今年在给你做条厚棉裤吧,去年那条还是薄了些。”
“不用,浪费那干啥?膝盖上那么大块皮子绑着呢,不透风,暖和的很。”
虽说家里不缺钱,又是儿子的孝心,可老头节省惯了,都没过脑子,就将这事儿给推了,顺嘴的,倒是又说起了别的。
“你上次说给你妹相看,怎么看到这会儿都没个说头?别不是忘了吧。”
“怎么可能,这不是想多看些日子嘛,爹,你就这么想把妹子嫁出去啊。”
“瞎说啥?皮痒了是吧,闺女大了不嫁人那才有问题呢。”
“那你放心,明年肯定能让你当上老丈人,呦,二爷爷,你怎么来了。”
父子两个正例行斗嘴,隔壁的二爷爷晃晃悠悠的就走进了杂货铺,对着那新来的东西一阵的乱看,听到邱澄明的话,挥挥手,就让他去给自己泡茶了,理由很简单,想尝尝新来的茶叶是个啥味。等着邱澄明一走,老头对着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