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死的时候,那乡下屋子还敞亮气派些呢,怎么能说差?自然是跟着点头的。
“既然都想好了,那你还算啥呢?”
“我这不是想着再买头牛嘛,咱们这开荒的地都说好了的,村子里没空隙,都要在这边外头烧荒,这么一来,从家里到地里,光是走路就要近半个时辰,这要到了秋收的时候可咋整?村子里虽说有牲口的不少,可借人牲口总是……还不如想法子自己买呢,有了这,我走货的时候也能用上,省力气不说,每次还能多装点货,多挣点。”
“那……那要不和人家合一起买?买头母牛,等着配了种,出钱少的再分小牛?”
“这大院里苦哈哈多,有点家底的少,好几个都准备只盖草棚子呢。也就是这次得了点钱,可这钱,他们多半也都是要投到房子上的,哪有买牛的?就是有这想头,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也未必会干,都是遭了灾的,没几个不想手里存几个活钱,以防万一的,看着吧,估计都还想着到时候借牲口呢。”
他既然在干这货郎的活,还带着大院子里的几个伙伴,那自然消息灵通,对各家的家底大致也有了点数,也正是因为知道合伙的可能性小,这才忍不住一个人盘算来盘算去的想法子。
“那,那可怎么办?”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