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婚假还是太少,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了。
天亮后,就只剩两天了,过了这两天,他和温槿,谁也抽不出完整的时间来好好聊一聊结婚的事了。
陆连川想,结婚……或者说从两年前开始,自己活的就像一场梦,昏昏沉沉,现在还没醒。
他旁边坐了个人。
陆连川费了好久,才把自己从迷蒙中捞出来,大脑分辨出了来人的性别。
女,年纪大概二十出头。
陆连川扫了一眼,微微歪头,犯了职业病。
鼻子好像动过刀,曲度不自然,与骨骼走势不同,下颌骨亦是。
出于礼貌,陆连川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安静品酒。
哪知这女孩笑着说:“陆二少,还记得我吗?”
陆连川手中的酒洒了,他手微微抖着,刚刚似醉非醉的眼睛也惊得清醒了,抬眸,却冷的让搭讪的女孩脊背一寒。
女孩想,他会不会识破了自己的伎俩?
女孩见过陆连川一面,约莫三年前,她跟着前任参加昭阳的朋友聚会,没有包间了,他们坐在大厅,人多又闹腾,加上她身体不舒服,那天心烦意乱,可目光一转,所有不舒服都烟消云散。
那天,隔壁桌坐了十来个人,全是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