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找不到风扇和空调,也不好意思问陆连川,一个人蜷在沙发一角温书,在阳光对沙发的侵略下,慢慢移动着位置。
陆连川发现了,他一声不吭地打开了空调,又到厨房切了西瓜,端了两杯冰水,取了两瓶冰可乐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他轻手轻脚离开,二十分钟后,再来看,西瓜还在,冰水没了,可乐还剩半瓶。
温槿跪坐在地毯上,笔尖在草稿纸上飞舞,专心致志,眉头轻锁。
陆连川立在一旁看了会儿,撤走西瓜,转身把家里的水果都切了,放在了桌上。
温槿听见动静,抬头给陆连川笑了笑,眼睛一弯,像月牙,亮晶晶的。
陆连川逃似地跑了。
平复心情后再来看,菠萝吃完了,草莓还剩一点,瓜类的水果都还在,一块未动。
陆连川想:“果然,她不爱吃瓜类水果。”
陆连川又给她倒了杯水,自己拿了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视线就从杂志移到了温槿白生生的脚上。
她光着脚,跪坐改为盘坐,莹白如珠般的脚趾在灰色的长毛地毯里隐约露出半个,偶尔她停下来思考时,脚趾会动一动,之后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她解题进入下一阶段。
不知为何,她脚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