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憋不住了,呵呵笑了。
“你小子……”
陆连川松了口气:“邵伯伯你可别拿这个吓唬我了,会吓死的。”
“唉,老了,看不懂你们这代人。”老首长感慨,“前几天不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开始写离婚报告了?”
陆连川扬了扬手上的这份有温槿签章的离婚报告:“这您哪来的?”
“研究院里顺来的。”老首长摆摆手,“滚吧,回去好好哄哄,我刚刚也不是跟你开玩笑,你俩小家闹矛盾,那是会影响国家的,真耽误人家工作,到时候我可不是只吓唬你这么简单了。”
陆连川回到家,把离婚报告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笑了一下,没当回事,顺手放在了桌上,就去洗手作羹汤了。
晚上,温槿没回,往她单位打了几个电话,全是:“温总工到别处调研去了。”
去了哪里她们肯定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说。
陆连川就等着,可等到饭菜都凉了,温槿还是没回来。
陆连川打温槿的手机,那端却不在服务区。
陆连川坐下来,再瞥见那页离婚报告书,心里有点慌。
他又拿起来,盯着申请人签字栏的温槿两个字看了好久,忐忑道:“不会……来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