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我,我会出色的完成这期任务,高高兴兴回去,带着我和我哥完成了的心愿,自豪的告诉您,这是我献给您的荣光。”
陆连川说要,按了电话,转头平复情绪。
院长调侃道:“我发现你挺会说话的,这一套一套的,我就说不来这个……”
陆连川眼角一弯,弧度漂亮又明媚:“以前以为说这些话很难,可后来才发现,真把心里话说出来,其实很简单。因为是真心话,所以比表面上的安慰敷衍更容易。”
院长比了个赞,拍了拍他肩膀。
“队长,第六期医疗救助队已经乘机离开。”
航站楼外,飞机慢慢滑行。
第七期的医疗救助队集体起立敬礼,送别同僚战友。
一声哨响。
“调度完毕,全体都有,拿行李,集合登机!”
弗沙基地驻扎区内,刘皓大步走开,敲了敲门:“温少校。”
温槿漱了口,开门,素面朝天。
这里缺水,每到这个季节,因附近无水源,驻地储存的水还需要分给附近同样缺水的难民,因而驻地里的维和兵们都尽量少用水。
刘皓在节水一事上十分有经验,还公开讲过他的经验:“刷牙漱口只需三口,一口吐,第二口喷到牙刷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