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消了就好,真不行,咱还有战友情,不怕啊。”
陆连川:“……”
温槿那边躺下了,陆连川听到同事和温槿正在说话,说的什么他听不太真切,但温槿的声音依然温和好听,低低的,像摇篮曲。
陆连川陷入沉睡前,伸出指头,轻轻叩了三下隔板墙。
第二日,温槿随工程队到联合国总指挥所驻地工作,陆连川则和医疗队到了战地第二临时医院进行医疗救助。
一直到晚上,陆连川回到驻地,温槿还没回。
他敲了敲隔壁门,同事开门,问他什么事。
这个季节正是疾病多发的时候,医疗队众人都累了一天,同事也是拼着一口气给他开的门。
陆连川:“她昨天穿过的衣裳给我。”
同事瞪大了眼:“你干吗?”
“我给她洗洗消毒。”陆连川道,“她来得急,我看就两套夏装换着穿,难受……”
同事啧啧称奇:“小陆,没想到你还是个居家款。你不累吗?”
都忙了一天了,陆连川因为外语流利,今天就他接诊最多,不停地跟当地居民、伤员和难民们交流沟通,询问病情症状。
陆连川疲惫笑道:“谁不累?我只当戒烟了。”
温槿跟着装甲车回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