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沙, 每天大半的时间几乎都浪费在争执中。
几天下来, 温槿的英语得以周游了各国,口音从北半球拐到南半球, 再飘过大洋回来。每天,耳边都是嗡嗡的,加上天热,被魔音洗脑后,温槿傻了。
有一次回营,她远远地跟陆连川打招呼,开口就是英语,还是那种带浓重的异域风情味,像含了一口沙尘的大舌头音,愣是把陆连川吓得,好半晌没敢走上前抱她。
温槿清了清嗓子:“连川……”
清嗓子这个行为,是无效的,因为她哑了。
最近说话多,喝水少,温槿的嗓子就像真实地吃了滚烫的土,成了一把破嗓子,叫也叫不出。
她喊完陆连川,才坐在门口吃东西。
陆连川踢开地上慢慢爬过来的蝎子,进屋倒了杯水,化了一点点蜜,一边搅拌着,一边吹着,送到温槿嘴边,看她喝。
温槿费劲地问:“你想说什么?”
他现在的表情,欲言又止,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陆连川就说:“没事。”
温槿问:“工作上出问题了?”
陆连川就淡淡应了一声,搪塞道:“各种吧,山雨欲来风满楼,心总是揪着。”
温槿就问:“观察员怎么说?”
“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