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收到,明白。”
指挥台再次来通知时,温槿打开了防空洞入口。
戴着钢盔袖章,挎着医疗箱的陆连川跳下来,带落了许多灰。
沙灰迷了眼,温槿退开几步,又想第一时间看看他,揉了揉眼,看向他,然后,她看到了一个脏脸猫。
陆连川是爬着来的,衣服上沾满了尘土,他放下医疗箱,想抱抱温槿,又先忍住,到防空洞另一端拍了拍身上的灰。
温槿看他周围‘仙气’袅袅,轻轻嗤笑了一声。
陆连川听见了,扭过头,板着脸凶她:“笑什么!严肃点。”
哦哟,能耐了。
陆连川快速做完清洁,戴上手套过来看伤员的情况。
“不是说有两名伤员吗?”陆连川利落地从医疗箱中取出针管,咬着小号应急照明灯,为伤员注射退烧剂。
温槿说:“嗯,还有一个是我。”
陆连川拔了针,手一顿,上下打量着温槿。
“伤哪了?”他语气阴沉了下去。
温槿挽起裤腿,把腿伸到了他眼前:“划伤腿了,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陆连川把她的这条腿抱在怀里,咬着灯仔细看了,说:“影响走路吗?”
伤口很浅,但很长,细细一条血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