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婆微微笑了起来。
连川的运气,要比林峰好。
“人都说,人不豁达,想不开,活太长就是遭罪。”外婆手指敲着轮椅扶手,说道,“我啊,受不得罪,还是豁达些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不能被生死吓到。
“下个月林峰生日,记得让连川回来。”外婆说,“我今年,想让他背着我,去上头看看林峰。”
往年因怕老太太悲伤过度,都是闭口不提,到日子了,就推着老太太出去散散心,生怕她一想起就难过,老太太自己也装作不知,只字不提。
没想到今年,老太太竟然主动提出来了。
陆连川跟温槿真的回家‘趴窝’去了。
两个人窝在新家新置办的长沙发上,像两只猫,也不睡,就只是闭着眼睛,静静歇神。
等瞌睡劲过去后,陆连川手伸进温槿的领口,不安分地摸了起来。
从脖子,沿着颈部线条摸下去,摸到胸,揉捏几下,划拉几个圈,在捏几下。
他玩得不亦乐乎。
温槿连眼睛都懒得睁,按住他的爪子,说:“你手不能歇一会儿吗?讨厌鬼。”
陆连川说:“我在练习。”
温槿红着脸训斥他:“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