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个,他跪穿十个搓衣板都不管用。
下午,那个漂亮女孩果然来了。
“陆医生,你还记得我吗?”女孩说,“咱们夏天的时候,在钟情酒吧见过面,你还请我喝了杯酒。”
陆连川听见这话就脑壳疼。
哇,钟情酒吧?
这什么名?这要是被温槿听见,这就是究极武器啊!!
钟情?什么钟情?一见钟情的钟情吗?
陆连川说:“你记错人了吧?你有什么事?”
女孩说:“我前一阵子脚崴到了,现在还有点疼……”
陆连川:“拍片了吗?你挂错号了,骨科在三楼。”
女孩不放弃:“二少,咱俩这是第三次见面了……”
陆连川脸白了,他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忽然想起了。
他新婚那天,本该洞房花烛夜的,结果他这个混蛋脑抽了,跑去酒吧喝酒,还给一姑娘付了酒钱。
是的,那个姑娘一口一个二少,叫的他心一下一下的疼。
大少没了,哪还有什么二少。
这种诨号……
陆连川眼神冷了。
他说:“拍片去吧,拿去给骨外看。下一位……”
女孩还想说什么,陆连川指了指胸牌,说:“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