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这么灵动，可见他们真的把自己当路西法和拉斐尔了，某教信仰对他们的影响可真大。
拉斐尔的武器居然是神话中的剑，他自己具现化的。路西法手上什么都没有，他似乎怀疑着什么。
两只天使谨慎的看着沈辉月，问：“沈小姐，我们来此，只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上帝的消息。”
沈辉月笑，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上帝么？她都不知道有没有，路西法和拉斐尔追逐的，可不就是她创造的么。
“沈小姐，能告诉我们吗？”拉斐尔谨慎的站在路西法身边，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和路西法也是对手。
沈辉月笑了笑，这两只一起，要对付还需要花点功夫，本来嘛，她只要让两只知道自己是傀儡的秘密就足以让他们崩溃，但到头了，她又觉得这样做太侮辱人，不如让他们带着对自己身份的光荣去死。
“上帝已死，你们不是知道吗？”沈辉月笑着，“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我需要你们。”
路西法皱眉：“你……需要我们？”沈辉月这是什么意思？
拉斐尔提高了声音：“沈小姐，我们只想听个真相。”她吸收的可能是上帝的信仰，但上帝不一定死去，随着他们能力的恢复，他们知道自己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