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秦卫城侧头跟服务员说了几句点了东西后,蓦地朝对面看来。
乔俏被这蓦然投来的目光吓着了,轻轻别开头。
秦卫城身子稍稍朝后靠去,坐姿闲适,望着对面的乔俏说:“失恋了,伤心难过,是在所难免。但是你也要明白,伤心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我已经纵容你有些日子了,你如果还是跟之前一样萎靡不振,我也不会再管你。”
乔俏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扑通扑通跳。
难道,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反常,是因为失恋?
如果是这样的话,乔俏觉得自己或许不必跟他解释之前的行为了。
“最近工作上还有什么安排?”
教训的话得点到为止,秦卫城适时转了话题。
乔俏忙接着话说:“可能会休息几天,如果有合适的机会的话,再接戏。”想起那天他提到去看爷爷的事情,乔俏忙又说,“趁着这几天还有时间,我打算多陪陪你们。”
秦卫城点点头,觉得她这句话说得还算有良心。
“今天晚了,一会儿吃完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带你去接老人家回来。”
乔俏想问老人家去了哪儿怎么了,但是又怕本来的乔俏是知道的,而她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