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满座了。
郭宰惟有将程心安置在一把秋千椅上。
秋千是给孩子设的,坐板很低,程心坐下去,眼睛就正正对着站她跟前的郭宰的下/腹。
她低低脸,扭头望向别处。
头顶传来郭宰的低问:“很痛吗?”
程心胡乱点头。
其实不算痛,就是刚吃了东西又走得急,肠胃不乐意了,纠来缠去不舒服。
郭宰以为她例假痛,说:“我去给你买药。”
话间四处张望,见到前面有一间药店,迈步就要走。
“不用。”程心适时拉住了他,“坐一会就好了。”
她使力不大,却将郭宰镇得僵硬如石。
她的手恰恰拽住他的t恤下摆,t恤短笨,她一拽一揉,手就似有若无地贴到他腰腹处的皮肤。
敏感的肌肤相触,触感先是微凉,再是温暖,痒痒的,麻麻的,像弱电流过全身,不致命,但令人心折。
郭宰的大脑变得又白又浮,没营养的话脱口而出:“你自己来的吗?”
程心说:“怎么可能,跟团的。”
笑笑,“我翘团来找你的。”
这话和“翘课来找你”“翘班来找你”没多少区别,同样能让人听得满足又感动。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