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长:“是程心的一个亲戚,快19岁的男生。程心去年来求我,想安排他在锦中做插班生,我无答应,他就去了前锋中学读初一,今年参加初升高考试,想跳级直接上高中呢。坦白讲,自学一年能考788分已经很不错了。但万一今年分线数定得高,他们的成绩就毫无优势,毫无可帮之处了。”
饭台对面的人笑了笑,“刚才通电话时你还讲不食言,只帮一个,现在看来,校长你不打算帮程心了?”
校长笑道:“帮她有什么好处?当年高考前一天她搞出个事,我怕她继续闹下去影响学校声誉,才随口答应了她两个学位名额。给,她感激,不给,她能怎样。”
饭台对面的人:“校长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作为教育界的前辈,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校长愣了愣,望着对方不语。
十九楼牡丹包厢内,偌大的饭台只坐了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向雪曼。
向雪曼端起瓷杯品了两口茶,缓缓道:“郭宰,只是程心的亲戚吗……细讲起来,这个人我见过。”
过年时,她在友会见过郭宰,以为他是程心的男朋友。后来查看郭宰在派出所落的口供,他作为目击证人,证词对霍泉很不利。而口供上,郭宰自称是程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