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红二生怕主子生气,叫人进来把这宫人的嘴堵上就拉了下去。
一阵阵水声从净室里传出,可红一红二却没人敢进去服侍,等淑尤自己简单的将身子简单擦洗了一遍后,才披着罩衣,依旧赤着双足从里头走了出来,她里衣的衣襟敞开,发梢上还滴落这水珠。
她坐到妆奁台前的小凳上,一旁的红一忙拿着棉巾替她擦拭沾湿的发梢,而红二则拿着绣鞋蹲下身替她穿上。
“娘娘怎的又这般任性,虽然天热,也还是要仔细受凉了。”红一想着先前那个宫人的事儿,说话的底气稍有不足。
淑尤知道红一是关心自己,可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约莫是小时候在雪地里待久了,着实怕热的很。”
红一多少是听说过主子的身世的,这会儿听她自己提起,知道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也就闭口不言,只拿着篦子替她梳头。
“宫外怎样了?好几天没听你们提起了。”淑尤的手时不时拨弄着台上的剔彩菊花纹盒,挑拣了一支坠东珠的金步摇出来,语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感觉到红一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眼略带警惕的看着妆奁镜里的红一追问:“怎么了?”
红一垂下眼,放下手中的篦子,一边替淑尤盘头一边回答:“回娘娘,没什么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