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外的梧桐树下,严慧正挽着舒翘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看看身旁苦着脸晨跑的同学们,严慧嘲弄地笑道:“跑个几百米就要死要活了,学校给我们安排了专业的形体教练,那课程可不比这严苛多了。”
却没有得到身边人的答复。
舒翘却正盯着斜前方的晨跑终点。
严慧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了身材高挺的梁煦,下意识挽了挽耳边的披发。
她的声音变柔,“翘,你不是认识梁煦吗,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舒翘面露疑惑,“他怎么会在海工?”她微微偏头,看到他正矮身和身旁的蒋画画低语,眉头不由深皱,“他……怎么会和蒋画画认识?”
严慧垫着脚,仔细看了眼那头的情况,随即白了一眼,“前两天听说有个南华的人在追蒋画画,不会就是梁煦吧?”
“不可能!”舒翘当即否认。
“就是啊,肯定是蒋画画到处胡说。”严慧附和道。
这头。
蒋画画听着梁煦说等人,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陶枕月在她耳边吹的风,说什么他觉得是对她有意思,等人什么的只是说辞。
她心里泛起了犹豫。
晨跑,就在她的心事重重中,几近尾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