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是有晨跑的。”
夏甜“哦”了一声, 偎到了他的怀里,嚷嚷着肚子饿了想去吃早饭,二人转身往食堂走去。刘逸夫的眼神没有在蒋画画这里有过多的停留,刚才蒋画画的示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耳机那头沉默了许久的清心终于出了声音,似有劫后重生之感,“话话,你看吧,游夫要是花心好色的人,刚才就不会把联系方式给你了,你看他怕你尴尬,还主动帮你含糊了过去。”
蒋画画皱眉,难道不是夏甜过来的太快,还来不及做反应么。
她说:“那他和夏甜,又是怎么解释?”
清心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说出来的理由连自己都没能骗过去,但总是不甘心,“应该是有隐情的吧,你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打电话问清楚。”
蒋画画“嗯”了一声,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游夫刚才看她的眼神,不太纯粹。
当天下午,抽空和陆观排练好了节目的蒋画画,提着打包盒,回到了寝室。
陶枕月竟然破天荒地拿着纸笔,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认真地写着什么。
蒋画画凑了过去,“你今早怎么没来晨跑?”
她头也不抬,“兼职去了,从今往后我也是有工作的人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