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和那胡图最近怎么样……”
陶枕月脸上的笑渐渐收了起来,“还能怎么样呢,人家一直不理我,明摆着对我没意思,总不能一直热脸贴冷屁股吧,就这样了呗。”
蒋画画没有说话。
陶枕月看出了她眼里的忧色,“哎呀,我现在一心以事业为重,没有想那些情情爱爱的闲心啦。”
蒋画画抚了抚她的肩,刚到自己座位把斜肩包给放下,突然回身看向陶枕月,“我想到能克服对那鬼片恐惧的办法了。”
……
当天晚上七点五十,陶枕月黑着脸,出现在电影院的售票大厅,对着正在买可乐和爆米花的蒋画画吐槽道:
“你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拉着我一起来受惊吓吗?”
“反正你这失恋的人也没什么事,出来散散心也好。”蒋画画吸了口可乐,去了冰,仍旧有些凉,微微蹙眉。
“我靠哦,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陶枕月瞪了蒋画画一眼,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依旧亲热地挽起了画画的手。
检完票后,陶枕月才意识道:“你的票是先买的,我的票和你隔了好几个座位,咱们俩等会要隔空尖叫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进了三号厅,电影已快开始,灯光也调至了昏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