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时不时地来个二签。”但她并不急着爬起来,因为她的名字比较靠后,这名字一个个地念下来,她还可以多睡几分钟呢。
    直到老师喊到:“蒋画画。”
    陶枕月才悠悠起身,做好下一个是她名字的准备,却没料到身边传来一道低磁的声音:“到。”
    吓得她立马瞌睡全无,揉了揉眼睛看向身边的“蒋画画”,随即惊得嘴巴微张,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从蒋画画变成了梁煦?
    老师点名的动作也是一顿,整个教室都为之一静。
    梁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老师的眉头深蹙,一堂课有一百多个学生,他做不到每个同学都记得,但这蒋画画同学她有点印象,乖巧又文静,是现在鲜少还会上课用纸笔做笔记的同学。
    就算年级上来了,记忆力再差,也记得这个蒋画画是个女生,怎么也不会是这嗓门粗矿的男同学吧。
    他问梁煦:“你是谁?”
    全场一阵唏嘘,这是被当场捉到代签啊,可比直接逃课还要严重。
    却没想到梁煦说了句让老师差点没站稳的话,“报告老师,我是蒋画画同学的家属。”
    正在从后门溜进来的蒋画画,恰好听到了这句话,瞬时整个人从头发烫到了脚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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