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会来找他,一般她都是下午来上班的,没想着要帮她带饭也是正常。
    陶枕月一向想得很通透,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舒翘闲聊上,扔下句“你随意”后,便拿起扫把做清洁。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舒翘今天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搭话,“喂,服务员,你知道这家店,为什么要叫鲷鱼烧叔叔吗?”
    陶枕月皱了皱眉,她记得,自己明明向她介绍过姓名,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叫服务员着实太难听了一些。
    她不想理,低头没有说话。
    但舒翘就算一个人自问自答也显得特别开心,“其实啊,这家店以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叫鲷鱼烧&舒舒,就是想通过这个名字,表达对我的心意,不过当时我呢,不太喜欢这样高调的方式,和他大吵了一架,硬逼着他把名字改成了鲷鱼烧叔叔。”
    她见陶枕月开始望着面前的瓷砖地发呆。
    她唇角微弯,剩下的话,就留给陶枕月一个人遐想吧。
    转身欲走,陶枕月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不是有陆观了吗?”
    舒翘闻言,眼神变得犀利,“我也一直有唐潜礼。”
    似十分厌恶和她说话似的,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当唐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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