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虽然顾不上,但早晚都能查到这上头来。”越罗道,“我不过是赶了个早罢了。陛下若是不信,也可以派人去查。”
“来宝!”李定宸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又有些不解,“即便那片土地是张家的,但又与今次的天灾有什么关系?”
“虽然今年雪下得大,但陛下试想,这场雪覆盖了整个京畿路,怎么别处的屋子都没塌,只有那一带的屋子受损严重?难不成老天爷看准了一处下雪不成?”
李定宸年轻,经历的事少,又没在宫外生活过,一时想不到,但他也很聪明,一点就通,“他们的屋子有问题?”
“年久失修,便不是大雪,只怕早晚都要塌。”越罗道,“张家待下苛刻,别处的佃户只需交三成租子,到他们家就要收五成,百姓们一年的收成连果腹都难,又哪有闲钱修缮房屋?”
李定宸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摇头道,“即便如此,只怕要治罪也难。”
其实这也不单是张家的问题,毕竟这些土地被送给他们家才几年时间,而房屋年久失修,肯定是由来已久。张家完全可以推脱说不知情,至于多收租子,虽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但顶多申斥一番,根本算不上什么罪名,无非是让张家名声变坏罢了。但他们依附阉宦,又怎么可能在意名声?